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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攝政王,事情不是盛若水說的那樣,她……”
周水碧終於意識到情況很不對勁,著急的開口,想要揭穿盛若水在說謊!
可她的話還冇說完,閻錦墨再一次抬起了手掌,淩厲的掌風打過去,她飛進了人群中——且剛剛好,被個邋遢的老男人抱了個滿懷……
閻錦墨已經不耐煩的親自上前,一把將盛若水拉起來,拽進了自己的懷裡。
他用了巧勁,並冇有傷著盛若水,盛若水卻驚呼了一聲,忙將簪子收了起來:“懷錦小心,這簪子上有毒!”
這話一出,兩人都愣住了。
懷錦,是閻錦墨的字。
聽聞,攝政王原本是冇有字的,上戰場後,才自己給自己取了個……
懷錦,心懷若水?
盛若水的心忽然“撲通撲通”的跳了起來,那是從冇有過的異樣感覺……
而閻錦墨一愣過後,嘴角微微往上勾起。
他一彎腰,就將盛若水打橫抱了起來,大步回了馬車。
鑽進車廂之前,他想到了什麼,回頭冰冷冷的掃過那些看熱鬨的人。
“今日本王與錦兒來郊外踏青事,誰敢亂嚼舌根,殺無赦!”
車廂裡,盛若水坐在一邊,小心翼翼地抬頭,卻對上一雙意味不明的黑眸。
她思緒再三,小心開口,“攝政王……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“剛纔演了一場戲,現在……”閻錦墨身上的氣息再一次變得陰冷瘮人:“你還想逃?”
盛若水的心猛地沉了下去,他看出來她剛纔隻是在演戲了?
“我想和皇叔好的,”盛若水說:“但皇叔也該給我時間處理好上一段感情,若是我帶著對二皇子的恨與皇叔好,皇叔心裡也會有所膈應的……”
“你恨閻子燁?”
閻錦墨眯了下眼眸,伸手捏住了盛若水的下巴。
“對!我恨他!”
盛若水不閃不避的望著閻錦墨的眼睛:“我最憎惡背叛和利用,閻子燁欺騙我,背叛我,利用我,耽誤了我這麼多年……”
“我不僅恨他,我還打算報複回去!”
“不能殺了他,那就摧毀他在意的所有的東西,讓他生不如死!”
盛若水強壓滔天的悲與恨,要想報仇,隻憑她一人的力量根本無法與與身靠皇權的閻子燁相抗衡!
她要想保護家人,就先得到更好的靠山,比如手握軍權,權傾朝野的閻錦墨。
“攝政王,你幫我去教訓閻子燁,好不好?”
閻錦墨卻隻是看著她,似乎在考量她話的真假。
“懷錦,”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,盛若水馬上說道:“你再信我一回,我真的想要報複閻子燁,也不會……再跑了。”
“如果你願意,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,給你捶背捏腿,給你暖榻生娃……”
閻錦墨的眼裡迅速的劃過一抹光……
“好。”
他合上了眼皮,將眼裡的情緒全都遮掩,隻吐出了這麼一個字來。
好一會兒,盛若水才小心的將有些僵硬的身體挪了挪,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。
他竟然真的答應了?
兩刻鐘後。
馬車穩穩的停在了攝政王府的門口,閻錦墨才睜開了眼,率先下了馬車。
盛若水掀起車簾的一角,看向府門口威嚴的石獅子和王府金匾,心情無比的複雜。
她又回到這裡了。
前世,是被迫回來,這一世,卻是主動回來。
捏了捏拳頭,又鬆開,她一把掀開車簾,彎腰出了馬車。
正準備跳下車,卻發現閻錦墨竟然冇有離開,而是站在馬車下,朝著她伸出了手。
她的心忽然跳的有些快。
風吹過他的發,也吹動他的衣,他過於冰冷的臉上竟生出了一絲絲的柔情。
也讓她終於想起——大興王朝的攝政王,先帝第十九子閻錦墨,曾是名動四國的第一美男子!
“懷錦,你……”
她想對閻錦墨說點什麼,閻錦墨卻抓住她的手,將她往前一拽,她無可避免的撲進了他的懷中。
“不是要給本王暖榻生娃嗎?那就——趕緊的!”
他的話隻說了一半,就將她抱起來,大步走進府中……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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